第413章盒飯西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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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3章 盒飯西施
一路上，許墨秋東拉西扯，嘴皮子功夫發揮得淋漓盡致，很快便和她熟識起來。
從老嫗口中得知，她一個人住在這裏，老伴兒在幾年前就去世了，有一個兒子，卻因為犯了事，現在還在蹲大牢，兒媳婦則是跟別人跑了。
看著許墨秋把手倒入水缸，老嫗地上一根毛巾，一臉和藹道︰“小夥子，挺口音，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吧？”
許墨秋擦了擦汗，點頭回答:“實不相瞞，我是外地來這裏打工的，大娘，你知道這附近哪裏有房子出租嗎？”
“你租房子幹嘛？”
“哎……”許墨秋嘆了口氣，“我家婆娘，把腿摔斷了，得找個地方給她養著，工地上的集體宿舍又不太方便。我們身上又沒什麽錢，只有在這附近來看看。”
老嫗沈默片刻，忽然道︰“年輕人，你們要是不嫌棄，可以在我這裏住下，大娘啊，不收你們錢。”
許墨秋一怔︰“您就這麽相信我？不怕我是騙子？”
老嫗擺了擺手︰“騙啥啊？我一個糟老婆子，能有什麽好騙的？這裏的街坊四鄰都走光了，就剩我一個，能有個人和我說說話，反倒熱鬧。”
聽著這番話，許墨秋忽然覺得有點辛酸。
這應該就是所謂空巢老人的悲哀吧！他們的要求其實真的很低，僅僅只是想有個人和他們說說話而已。
許墨秋將那塊玉佩摸了出來︰“大娘，謝謝您的信任，這塊玉佩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，雖然是個仿制品，就當我的一番心意，請您收下，等我們賺了錢……”
“拿走，拿走！老婆子不需要這些，你們自己留著。”老嫗想都沒想便拒絕了，站起來推搡著他，“趕緊去把你家婆娘接過來吧，別人她久等。”
“謝謝，真的，太感謝了！”許墨秋千恩萬謝，第一次覺得，好人原來還是有好報的。
“謝啥啊，出門在外，誰都有個不方便的時候，互相幫助是應該的，快去吧。”
……
破舊的老屋內。
秦夢嫣在陪著老嫗聊天，時不時逗得老嫗哈哈大笑，看得出來，她很喜歡這個開朗的女孩。沈寂了多年的老屋，仿佛在這一刻也煥發出了久違的生機。
陸明月則是和許墨秋在一旁規劃著後面的細節。
鍋碗瓢盆都是現成，還有一輛上了年代的板車，經過許墨秋的加固，已經能夠再次使用。
萬事俱備，只欠東風。目前就只差食材和一次性餐具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兩人便出門采購，在車站附近的二手市場和菜市轉悠。
一直忙活到十一點左右，這才拖著板車出門。
本來是不要秦夢嫣出門的，但她偏要跟在一起，坐在板車上，戴上一頂草帽，嘴裏叼著茅草，晃悠著腳，由許墨秋拉著來到工地外面。
美其名曰幫忙，其實也確實幫了忙——畢竟美女不論走到哪裏，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。
有兩大美女助陣，瞬間聚集了一大堆來飽眼福的人。
可惜的是，第一天本錢不太夠，所以分量就少了點，好多人都還沒吃到，飯菜便見了底。
陸明月一臉歉意道︰“抱歉啊各位，飯菜已經沒有了，明天請早吧，真的很抱歉。”
有人頓時抱怨了起來︰“怎麽不多準備點？”
“就是！”
“味道不錯啊！比其他幾家好吃多了。明天多準備點，我把我的工友都帶過來。”
今天的陸明月格外開心，盡管手裏的鈔票沾了別人的汗水，但她依然數得不亦樂乎。一天下來，到手的鈔票在原來的基礎上翻了兩倍。
“親愛的，你今天辛苦了，來，我給你揉揉肩！”秦夢嫣很是懂事地伸出了雙手，在她肩頭按來按去。
陸明月閉著眼楮，一臉享受︰“嗯……用點力……哎哎哎？你幹什麽呢？我肩好像沒長在前面吧？嘶……你還捏是不是？”
“嘻嘻，這是最新的秦氏按摩法！等我一頓操作下來，保證讓你全身心放松。”
陸明月避開她的雙手，站起身來︰“算了，你這按摩法我享受不起，趕緊拿開！我要去洗澡了。”
“啊，帶我一起！哎喲……我的腳！”
“受不了你，走吧。幫你洗白白……”
一周之後，陸明月在工地上，多了一個“盒飯西施”的綽號。
至於秦大美女，去了兩天便攤在了家裏，嘴上說是不想動，陸明月卻知道她的意思——她是在給自己和許墨秋制造機會。
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，飯菜賣完，兩人正在收拾。
有工人坐在旁邊抽煙打趣︰“小許，有這麽漂亮的老婆，還敢帶出來，你也不怕被人惦記啊？”
有人附和︰“就是，要是我啊，肯定藏起來，哪兒讓她出來拋頭露面啊？”
陸明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，笑道︰“呵呵，是我自己要來的。”
“小許真是好福氣啊！老婆不僅漂亮，還這些賢惠能幹。我們這些糟老頭子就只有羨慕的命咯。”
“別羨慕了，該開工了。”
“哎，曬太陽咯！”
背後的樹蔭下，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名戴著草帽，長相相當磕磣的男子。
其中一名身材肥胖的漢子，指著不遠處的兩人，對身邊的小矮子道︰“老狗，看到沒有，就是這對外地來的狗男女，搶了我們生意。媽媽的，這兩天的飯一份都沒賣出去！就連王瘸子都跑了。”
小矮子挖了挖鼻孔，隨手一彈︰“姐夫，你說吧，怎麽整。”
肥胖男搓了搓下巴，陰惻惻地道︰“這可裏是我們的地盤，能讓兩個外地人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？去，你把你那幾個狐朋狗友叫上，給他們點教訓！”
“得勒！”小矮子搓了搓手，“不過……我這手頭最近有點緊，姐夫你看是不是支援一下……”
“省著點花！還有，別告訴你姐。”肥胖男很是肉痛的從兜裏摸出幾張鈔票遞了過去。
“嘻嘻，放心吧。”小矮子接過鈔票，打量肥胖男兩眼，“不過，姐夫你這私房錢挺多的啊！你看咱們晚上要不去整個大保健？”
肥胖男踢了他一腳，嘴裏罵道︰“你踏馬昨天不是才去了？悠著點，你這小身板，當心死在那些婆娘的肚皮上！”
“嘿嘿。”小矮子抓了抓腦袋，“男兒本色，不色怎麽叫男兒？姐夫，不說了，我這就辦事兒去。保證讓他們好看。”
另一邊，收拾好了一切，許墨秋拍了拍板車︰“來，美麗的‘盒飯西施’，我拉你回去。”
陸明月白了他一眼，粉拳輕輕捶了一下︰“去，你也來取笑我是吧？”
“哈哈，這不是看你辛苦了嗎？放松一下嘛。”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兩人說笑間，來到一片樹林子。
“呼啦”一聲，忽然從樹背後躥出五條光著膀子的大漢，個個手裏都拿著木棍，一臉不善，一字排開攔住了去路。
陸明月面色一凜，從車上跳了下來，沈聲道︰“光天化日，朗朗乾坤，你們要幹什麽？”
一名身材矮小的男人從後面擠了出來，把木棍在手上輕輕拍打，用極度貪婪的目光看著陸明月︰“嘖嘖……不愧是盒飯西施，這身材，真棒！還有這臉蛋，哎喲馬也！咋這麽帶勁呢？”
“你最好放尊重點。”這目光讓陸明月很不舒服，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。
矮子伸出爪子在腋下大力抓了兩把，又拿到面前聞了聞，頓時渾身一顫，似乎來了精神︰“我們放尊重點？美女，好像是你們先不尊重我吧？你們踩線了知道嗎？”
陸明月皺了皺眉︰“什麽意思？踩什麽線？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。”
矮子點了根煙，扭著脖子︰“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不？來這裏賣飯，你們經過我狗哥的同意了嗎？”
旁邊一個馬臉大漢一臉不耐煩︰“老狗，這麽熱的天兒，和她廢什麽話，上去一頓捶不就完了？媽媽的，我哥們還等著我泡澡呢！”
矮子大力咽了一口唾沫︰“哎哎……等等，這娘們這麽正點……你看要不，咱哥幾個兒拿她開開葷？反正這裏沒人。”
“嘿嘿，你們看那小白臉子，慫得只知道抽煙了！”一個驢臉大漢指著許墨秋，很是囂張地道，“小白臉，把你老婆給我們玩玩兒，再從我們褲襠下面鉆過去，今天這事兒就這麽了了，如何？”
“哦？我要是不同意呢？”許墨秋猛吸了一口香煙。
“依得你？”老狗目露兇光，把手一招，“上！把這小白臉打殘，美女咱們一起玩兒！媽媽的，在我的地盤，就得聽我的！”
“好啊！來啊！”許墨秋猛地將手裏的煙頭彈出，打在矮子臉上，頓時濺起一串火星子。
緊接著順手抄起車上的大勺，揮舞著殺了上去。
反手一勺子敲中老狗腦門，瞬間便看到了屬於大白天的星星，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。
“ 裏啪啦”一陣悶響，伴隨著“ 嚓 嚓”骨頭斷裂的脆響聲。很快，幾條大漢便倒在了地上，嘴裏不停地哼哼。
他們萬萬沒想到，面前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子，居然還會功夫！
一個飯勺到了他的手裏，就跟關二爺有了大刀一樣，根本近他不得。但凡拍上一下，輕則腦袋起包，重則骨頭斷裂。
不消五分鐘，便把他哥幾個敲翻在地，末了，還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星子，這才拉著那個女人揚長而去。
回家的路上，陸明月心有餘悸地道︰“許墨秋， 你下手會不會太狠了點？”
“狠嗎？”許墨秋想了想回答，“其實我已經很仁慈了，剛才如果換作是夢嫣，你覺得他們會是什麽樣的下場？”
陸明月沈默了，他說得很對。
如果換作是秦夢嫣，這幾個大漢估計這輩子也別想碰女人了。
“許墨秋，我們回粵江吧。”
“嗯？”許墨秋轉過頭，一臉玩味地道，“大小姐不想繼續體驗生活了？”
陸明月深吸一口氣︰“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，繼續留下去，除了給自己增添麻煩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，謝謝你們陪我胡鬧。”
“謝啥啊，那我們明天……唔……”正說話間，心臟忽然傳來一陣劇痛，緊接著許墨秋仰天噴出一口鮮血，整個人‘噗通’一聲倒在了地上。
“啊！”這忽如起來的一幕，瞬間讓陸明月嚇得魂不附體，急忙上前將他抱在懷裏，大聲喊道︰“許墨秋，你怎麽了？你不要嚇我！你說話啊！餵！”
然而，人中都差點給他掐爛了，許墨秋依然沒有任何反應，臉色也變得煞白。
“怎麽辦，怎麽辦？對，醫院！醫院！我送你去醫院，你堅持住。”
陸明月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，銀牙一咬，直接將許墨秋給背了起來，什麽鍋碗瓢盆的直接扔在了原地，急匆匆地朝馬路邊跑去。
“許墨秋，你不要嚇我，你堅持住啊！我還有好多問題沒有問你呢！馬上就到醫院了……馬上！”陸明月便跑邊哭，直接沖上了馬路。
午後的馬路上並沒有什麽車輛，一輛出租車疾馳而過，忽然看到一個女人背著一個男人躥到了馬路中間。
司機頓時驚得出了一身冷汗，急忙踩下剎車。
“吱呀——”車輪子和地面劇烈摩擦，拖出一道長長的黑痕，由於慣性，還是將陸明月掛倒在地，不過這個女人在最後一刻，居然用自己的身體墊在了男人下面。
細皮嫩肉的她瞬間身上全是擦傷，但她卻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，翻身爬起，一把抓住司機的胳臂，大聲哭喊道︰“救他，求求你！救救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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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，許墨秋東拉西扯，嘴皮子功夫發揮得淋漓盡致，很快便和她熟識起來。
從老嫗口中得知，她一個人住在這裏，老伴兒在幾年前就去世了，有一個兒子，卻因為犯了事，現在還在蹲大牢，兒媳婦則是跟別人跑了。
看著許墨秋把手倒入水缸，老嫗地上一根毛巾，一臉和藹道︰“小夥子，挺口音，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吧？”
許墨秋擦了擦汗，點頭回答:“實不相瞞，我是外地來這裏打工的，大娘，你知道這附近哪裏有房子出租嗎？”
“你租房子幹嘛？”
“哎……”許墨秋嘆了口氣，“我家婆娘，把腿摔斷了，得找個地方給她養著，工地上的集體宿舍又不太方便。我們身上又沒什麽錢，只有在這附近來看看。”
老嫗沈默片刻，忽然道︰“年輕人，你們要是不嫌棄，可以在我這裏住下，大娘啊，不收你們錢。”
許墨秋一怔︰“您就這麽相信我？不怕我是騙子？”
老嫗擺了擺手︰“騙啥啊？我一個糟老婆子，能有什麽好騙的？這裏的街坊四鄰都走光了，就剩我一個，能有個人和我說說話，反倒熱鬧。”
聽著這番話，許墨秋忽然覺得有點辛酸。
這應該就是所謂空巢老人的悲哀吧！他們的要求其實真的很低，僅僅只是想有個人和他們說說話而已。
許墨秋將那塊玉佩摸了出來︰“大娘，謝謝您的信任，這塊玉佩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，雖然是個仿制品，就當我的一番心意，請您收下，等我們賺了錢……”
“拿走，拿走！老婆子不需要這些，你們自己留著。”老嫗想都沒想便拒絕了，站起來推搡著他，“趕緊去把你家婆娘接過來吧，別人她久等。”
“謝謝，真的，太感謝了！”許墨秋千恩萬謝，第一次覺得，好人原來還是有好報的。
“謝啥啊，出門在外，誰都有個不方便的時候，互相幫助是應該的，快去吧。”
……
破舊的老屋內。
秦夢嫣在陪著老嫗聊天，時不時逗得老嫗哈哈大笑，看得出來，她很喜歡這個開朗的女孩。沈寂了多年的老屋，仿佛在這一刻也煥發出了久違的生機。
陸明月則是和許墨秋在一旁規劃著後面的細節。
鍋碗瓢盆都是現成，還有一輛上了年代的板車，經過許墨秋的加固，已經能夠再次使用。
萬事俱備，只欠東風。目前就只差食材和一次性餐具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兩人便出門采購，在車站附近的二手市場和菜市轉悠。
一直忙活到十一點左右，這才拖著板車出門。
本來是不要秦夢嫣出門的，但她偏要跟在一起，坐在板車上，戴上一頂草帽，嘴裏叼著茅草，晃悠著腳，由許墨秋拉著來到工地外面。
美其名曰幫忙，其實也確實幫了忙——畢竟美女不論走到哪裏，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。
有兩大美女助陣，瞬間聚集了一大堆來飽眼福的人。
可惜的是，第一天本錢不太夠，所以分量就少了點，好多人都還沒吃到，飯菜便見了底。
陸明月一臉歉意道︰“抱歉啊各位，飯菜已經沒有了，明天請早吧，真的很抱歉。”
有人頓時抱怨了起來︰“怎麽不多準備點？”
“就是！”
“味道不錯啊！比其他幾家好吃多了。明天多準備點，我把我的工友都帶過來。”
今天的陸明月格外開心，盡管手裏的鈔票沾了別人的汗水，但她依然數得不亦樂乎。一天下來，到手的鈔票在原來的基礎上翻了兩倍。
“親愛的，你今天辛苦了，來，我給你揉揉肩！”秦夢嫣很是懂事地伸出了雙手，在她肩頭按來按去。
陸明月閉著眼楮，一臉享受︰“嗯……用點力……哎哎哎？你幹什麽呢？我肩好像沒長在前面吧？嘶……你還捏是不是？”
“嘻嘻，這是最新的秦氏按摩法！等我一頓操作下來，保證讓你全身心放松。”
陸明月避開她的雙手，站起身來︰“算了，你這按摩法我享受不起，趕緊拿開！我要去洗澡了。”
“啊，帶我一起！哎喲……我的腳！”
“受不了你，走吧。幫你洗白白……”
一周之後，陸明月在工地上，多了一個“盒飯西施”的綽號。
至於秦大美女，去了兩天便攤在了家裏，嘴上說是不想動，陸明月卻知道她的意思——她是在給自己和許墨秋制造機會。
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，飯菜賣完，兩人正在收拾。
有工人坐在旁邊抽煙打趣︰“小許，有這麽漂亮的老婆，還敢帶出來，你也不怕被人惦記啊？”
有人附和︰“就是，要是我啊，肯定藏起來，哪兒讓她出來拋頭露面啊？”
陸明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，笑道︰“呵呵，是我自己要來的。”
“小許真是好福氣啊！老婆不僅漂亮，還這些賢惠能幹。我們這些糟老頭子就只有羨慕的命咯。”
“別羨慕了，該開工了。”
“哎，曬太陽咯！”
背後的樹蔭下，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名戴著草帽，長相相當磕磣的男子。
其中一名身材肥胖的漢子，指著不遠處的兩人，對身邊的小矮子道︰“老狗，看到沒有，就是這對外地來的狗男女，搶了我們生意。媽媽的，這兩天的飯一份都沒賣出去！就連王瘸子都跑了。”
小矮子挖了挖鼻孔，隨手一彈︰“姐夫，你說吧，怎麽整。”
肥胖男搓了搓下巴，陰惻惻地道︰“這可裏是我們的地盤，能讓兩個外地人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？去，你把你那幾個狐朋狗友叫上，給他們點教訓！”
“得勒！”小矮子搓了搓手，“不過……我這手頭最近有點緊，姐夫你看是不是支援一下……”
“省著點花！還有，別告訴你姐。”肥胖男很是肉痛的從兜裏摸出幾張鈔票遞了過去。
“嘻嘻，放心吧。”小矮子接過鈔票，打量肥胖男兩眼，“不過，姐夫你這私房錢挺多的啊！你看咱們晚上要不去整個大保健？”
肥胖男踢了他一腳，嘴裏罵道︰“你踏馬昨天不是才去了？悠著點，你這小身板，當心死在那些婆娘的肚皮上！”
“嘿嘿。”小矮子抓了抓腦袋，“男兒本色，不色怎麽叫男兒？姐夫，不說了，我這就辦事兒去。保證讓他們好看。”
另一邊，收拾好了一切，許墨秋拍了拍板車︰“來，美麗的‘盒飯西施’，我拉你回去。”
陸明月白了他一眼，粉拳輕輕捶了一下︰“去，你也來取笑我是吧？”
“哈哈，這不是看你辛苦了嗎？放松一下嘛。”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兩人說笑間，來到一片樹林子。
“呼啦”一聲，忽然從樹背後躥出五條光著膀子的大漢，個個手裏都拿著木棍，一臉不善，一字排開攔住了去路。
陸明月面色一凜，從車上跳了下來，沈聲道︰“光天化日，朗朗乾坤，你們要幹什麽？”
一名身材矮小的男人從後面擠了出來，把木棍在手上輕輕拍打，用極度貪婪的目光看著陸明月︰“嘖嘖……不愧是盒飯西施，這身材，真棒！還有這臉蛋，哎喲馬也！咋這麽帶勁呢？”
“你最好放尊重點。”這目光讓陸明月很不舒服，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。
矮子伸出爪子在腋下大力抓了兩把，又拿到面前聞了聞，頓時渾身一顫，似乎來了精神︰“我們放尊重點？美女，好像是你們先不尊重我吧？你們踩線了知道嗎？”
陸明月皺了皺眉︰“什麽意思？踩什麽線？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。”
矮子點了根煙，扭著脖子︰“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不？來這裏賣飯，你們經過我狗哥的同意了嗎？”
旁邊一個馬臉大漢一臉不耐煩︰“老狗，這麽熱的天兒，和她廢什麽話，上去一頓捶不就完了？媽媽的，我哥們還等著我泡澡呢！”
矮子大力咽了一口唾沫︰“哎哎……等等，這娘們這麽正點……你看要不，咱哥幾個兒拿她開開葷？反正這裏沒人。”
“嘿嘿，你們看那小白臉子，慫得只知道抽煙了！”一個驢臉大漢指著許墨秋，很是囂張地道，“小白臉，把你老婆給我們玩玩兒，再從我們褲襠下面鉆過去，今天這事兒就這麽了了，如何？”
“哦？我要是不同意呢？”許墨秋猛吸了一口香煙。
“依得你？”老狗目露兇光，把手一招，“上！把這小白臉打殘，美女咱們一起玩兒！媽媽的，在我的地盤，就得聽我的！”
“好啊！來啊！”許墨秋猛地將手裏的煙頭彈出，打在矮子臉上，頓時濺起一串火星子。
緊接著順手抄起車上的大勺，揮舞著殺了上去。
反手一勺子敲中老狗腦門，瞬間便看到了屬於大白天的星星，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。
“ 裏啪啦”一陣悶響，伴隨著“ 嚓 嚓”骨頭斷裂的脆響聲。很快，幾條大漢便倒在了地上，嘴裏不停地哼哼。
他們萬萬沒想到，面前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子，居然還會功夫！
一個飯勺到了他的手裏，就跟關二爺有了大刀一樣，根本近他不得。但凡拍上一下，輕則腦袋起包，重則骨頭斷裂。
不消五分鐘，便把他哥幾個敲翻在地，末了，還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星子，這才拉著那個女人揚長而去。
回家的路上，陸明月心有餘悸地道︰“許墨秋， 你下手會不會太狠了點？”
“狠嗎？”許墨秋想了想回答，“其實我已經很仁慈了，剛才如果換作是夢嫣，你覺得他們會是什麽樣的下場？”
陸明月沈默了，他說得很對。
如果換作是秦夢嫣，這幾個大漢估計這輩子也別想碰女人了。
“許墨秋，我們回粵江吧。”
“嗯？”許墨秋轉過頭，一臉玩味地道，“大小姐不想繼續體驗生活了？”
陸明月深吸一口氣︰“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，繼續留下去，除了給自己增添麻煩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，謝謝你們陪我胡鬧。”
“謝啥啊，那我們明天……唔……”正說話間，心臟忽然傳來一陣劇痛，緊接著許墨秋仰天噴出一口鮮血，整個人‘噗通’一聲倒在了地上。
“啊！”這忽如起來的一幕，瞬間讓陸明月嚇得魂不附體，急忙上前將他抱在懷裏，大聲喊道︰“許墨秋，你怎麽了？你不要嚇我！你說話啊！餵！”
然而，人中都差點給他掐爛了，許墨秋依然沒有任何反應，臉色也變得煞白。
“怎麽辦，怎麽辦？對，醫院！醫院！我送你去醫院，你堅持住。”
陸明月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，銀牙一咬，直接將許墨秋給背了起來，什麽鍋碗瓢盆的直接扔在了原地，急匆匆地朝馬路邊跑去。
“許墨秋，你不要嚇我，你堅持住啊！我還有好多問題沒有問你呢！馬上就到醫院了……馬上！”陸明月便跑邊哭，直接沖上了馬路。
午後的馬路上並沒有什麽車輛，一輛出租車疾馳而過，忽然看到一個女人背著一個男人躥到了馬路中間。
司機頓時驚得出了一身冷汗，急忙踩下剎車。
“吱呀——”車輪子和地面劇烈摩擦，拖出一道長長的黑痕，由於慣性，還是將陸明月掛倒在地，不過這個女人在最後一刻，居然用自己的身體墊在了男人下面。
細皮嫩肉的她瞬間身上全是擦傷，但她卻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，翻身爬起，一把抓住司機的胳臂，大聲哭喊道︰“救他，求求你！救救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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